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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以焰作誓竟癡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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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色不過正午,日頭正烈。

素白衣袍的男子坐在暴烈的陽光之下,面色蒼白,未曾涔出半分汗跡,只是眼底卻默默淌岀淚痕。我終未能護她周全,這六界,這天下,都因數年前的一場性命之關毀盡我手,居高位,負重責,如今之落,有愧於天下蒼生,有愧於師父,有愧於仙友,亦有愧於徒兒。

而這一切,卻都是我造成的。

陽光不言,光色默默的落在素白衣衫之上,落盡那人清目之中。

“你且養傷,若是花千骨敢動我異朽閣半分,我必定會加倍付諸於你身上。”東方彧卿黑紫色的衣袍在陽光下反射出金蠶絲的盈亮,逼人眼目。

白子畫靜靜地聽著,緩慢且平靜的開口,看也不看他,目光透過空氣延伸至遙遠的方向,“你究竟想要怎樣?”

側立的身形轉至他面前,嗤笑道,“我想怎樣,你不清楚嗎?”聲音藏著不盡的深意,漸漸變得狠戾,一字一句含著怨恨,“我想要你活著,痛苦的活著,比我當初痛苦千倍萬倍的活著。”

“功力盡廢,殘軀而已,隨便你。”白子畫嘴角忽起了很輕很輕幾乎了無痕跡的笑容,整張清俊的臉越發逸然,卻蒼白的虛幻,仿佛下一刻便碎成塵埃,隨風飄散。

走近一步,東方彧卿與他對視,“隨我?”聲線中皆是不屑,眉目輾轉開口道,“白子畫,你以為你還有選擇的餘地?”看著他脖頸上斑斑的青紫傷痕,笑意更濃,幾乎要隱了的殺意卻突然閃現,擡手握緊他傾瀉垂著的墨發,用力下拉,“這一切,都是你該承受的,你有什麽資格擺出如此姿態。”

話音落下,手指握的更近,指節泛著白色,更顯得清戾。整個人徹底以征服的姿態貼近他,緊緊地靠著,眸中夾雜是痛苦的折磨和不甘,“你殺了他,我便折磨死你。”

“哈哈哈哈。”冷漠滲人的笑聲穿透空氣,直直傳入他耳中,俯下唇便咬住了他暴漏的喉結,力氣不受控制般齒下滲出了血跡。

“不過是失了內力,才受你如此侮辱。”白子畫極力忍著喉處傳來的尖銳痛處,冷漠著聲說道。

“那你又是因為什麽內力盡失?”見他如此這般,殺意倒漸漸地湮沒,唇湊在他嘴角,似調情般出乎意料的言道,“笑起來倒真是好看。”說罷細細的吻了吻他的嘴角,舌角繞在他柔軟的唇上,品嘗一般舔了一口,“甜的。”說的是柔情湧動化如春水,眉峰挑起的弧度卻真真是侮辱和嘲諷。

不等他尖利無情的口中吐出半個字,便封住了他的唇以持緘默,你內功跳脫仙界如何?你安定魔界滋事又如何?我不過一場局,便毀了這六界你千年的心血,你又何怨之有?自古成王敗寇,既輸了又何必那麽多借口,從此以後,你白子畫只屬於我東方彧卿,花千骨滅了天下眾生也好,殺阡陌統一六界神魔也罷,這一切,都與你白子畫無關,你的所有,便只是我!

心中波瀾浮沈,面上滴水不透,只是安穩的平靜的勾起他的舌尖,暴烈的糾纏,發出清晰的聲響,津液順著微微淌岀一絲,粘在耳邊,略感粘膩,東方彧卿看他不知所措的茫然和反抗之意,唇舌更加用力,幾乎是深喉,律律而動,吞咽般的深入,順著唇,將耳邊粘的津液全部含入口中,包括粉嫩的耳垂,耳蝸,絲毫不放過,執念入心,欲望成魔,得到之後的占有又怎能清淺。

陽光之下,周圍數十雙仆婢的目光皆是默不作聲落在別處,不敢去看,庭前解了他衣服,不顧發燙的地面將他按在地上,又吻了上去,自己卻還是衣衫端正。

這恥辱和痛苦折磨著白子畫,尊榮上仙千年為了眾生,卻落的如此下場。

一旦有所欲,便會愈見瘋狂。

東方彧卿放開已經紅腫的薄唇,兩人喘息聲秘密交錯著,視線連在一起,有言不明的情欲,東方彧卿突然開口,喘息聲漸平,說的緩慢,“我想要你,想了很久了。”見他垂下睫,回神般微微斂起眼中深刻的情愫,又道,“所以你不必以為這單純只是報覆,有的還是欲望。”

白子畫依舊垂著睫毛,恍如墨扇墨蝶,心中一向沈寂的情緒被他所言駭然激起波浪,不過半分又了無痕跡,他擡起頭看向變得瘋狂的東方彧卿,“多說無益,身陷囹圄罷了。”

逼近他,東方彧卿將他整個身體的重量傾過去,上下相對,“你怎麽就這麽絕情,難道這世間就沒有一樣是你所求嗎?”

“天下蒼生安然。”平靜的毫無起伏的聲線,甚至是幹枯刻板一般。

“我花了二十年,為了你。哈哈哈”東方彧卿不值得般自嘲的笑了,似回憶起當年慘烈的情景,摸著他的橫起的眉梢,溫柔了語調言道,“那時候我還小,尚且分不出美醜,只覺得那時的你白衣飄飄,像大俠一樣,當真好看。”聲調陡然揚起,“而你卻殺了我最親的人,口口聲聲說是死有餘辜,那你現在明白了?不過你們五仙自以為是的錯誤罷了,這錯,你可承認半分?!”

寂然,白子畫只覺得陽光突然刺眼起來,一生追求的對錯之則,竟連自己當年所犯的過錯都不知悔改,反覆傷害一個喪父幼童的內心,沈默半響,他突然道,“是,我的錯。”

“可你知道的太晚了,我回不了頭了。”東方彧卿又溫柔的親了親他的嘴角,微有些病態般道,“我也不想回頭。”

不等白子畫開口,他便笑了,斜斜的清淺的笑容釀在嘴角,“我們一起錯下去,誰也不能阻止我,你不能,他們也不能。”說罷吻上他的眼角眉梢,唇角下巴,密密麻麻,意猶未盡,順著下巴,沿著喉結,凸出的鎖骨,露裸在外的胸膛,東方彧卿突然看著他,深意道,“比畫絹上還要美得多。”

那一方被花千骨委托處理的畫絹,日日繞著他心上,陽光之下,真正的肌膚帶來的震撼是畫絹所不及的。也不管白子畫是否聽得懂,他都不想再放手了,於是又細細的吻了上去。

一路延伸至下,看到他微微擡起的欲望,更是突然使壞一般放在手心把玩,白日大庭不是夜半房間,姿勢讓白子畫羞辱的難堪,“東方彧卿,你!”

“我怎麽?”東方彧卿手下用力,上下套動了幾下。

白子畫繃著臉,知道讓他放手是不可能的,轉而隱忍道,“能不能回房間。”

“不能,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,你是我的。”東方彧卿冷笑著的掃了眾仆婢一圈,又回過頭來看著白子畫,手上動作不停,“除非現在可以回長留,在那絕情高殿之上做,做給你的天下蒼生看。”

“你..”聲音軟了半分,有些被脅迫的恥辱,卻因□□染了一絲柔和,看上去不再冰冷的拒人千裏之外。

低頭不言,含上他的欲望,光天化日之下,更是讓白子畫極力壓抑口中幾乎溢出的聲音,“不。”

東方彧卿了然,心中暗笑,突用力一吸,“啊..”白子畫出聲卻止,啊字半途咽了回去,東方彧卿放開他,在他快要釋放時手指按上尖端,不讓他抒洩。不顧他多難受,轉而另一只手用力讓他跪在地上,白子畫半怒半惱,終於有了情緒波動,不等他說話,東方彧卿便湊在他耳邊,“別鬧,這次一定會讓你舒服的。”

淩厲的眉峰似乎也柔柔的婉轉了,盡管只是東方彧卿認為他是軟柔,其實不知所措顯得更為恰當。

尖端的欲望更加強烈,白子畫忍住眼底滲出的生理淚水,從不知原來情愛這般難耐。身體微微的顫動,東方彧卿伏下身子將舌舔在他的幽穴旁邊,激的他顫了一下,熱氣噴湧,前後同時的刺激更讓他有了難以言明的情欲,舌尖做著潤滑,忽進忽岀,他只覺得前端更加難忍,終於忍不住,單手撐地,另一只手按在了東方彧卿手上,想要拂開他。東方彧卿被他微冷的手指觸碰到,只覺得滿心溫情,身後潤滑也做得差不多,便順了他的意,松開了他。

趁他抒發欲望的片刻,才有些緊迫的解了衣袍,就勢附上去,堅硬無比的碩大與他清雅的外表極其不符,只是顏色卻很漂亮。白子畫感受到他□□的身體,微微退了半分,東方彧卿扣住他,堅硬在他身後蹭了蹭,刻意在穴口繞著,磨人心肺。

白子畫一擡手便扶住了他的腿,似乎是豁出去一般決絕,手與皮膚的觸感讓東方彧卿心裏微微一顫,終於忍不住將堅硬挺了進去,舌的潤滑畢竟不能和實物相比,進去的那一刻,還是察覺到他極力壓著的痛苦,輕輕吻上他的背,“放松..我..會慢一點的。”

白子畫一貫梳理的極其柔順的墨發有些縈亂,被折騰的胡亂的披在背上,漸漸地等他適應,東方彧卿才緩緩而動,輕易便找到了那日所記憶的的敏感點,不兩下便忍不住了,身體裏住著的惡魔似乎在狂吼,撕碎他,撕碎他,如此濃烈的欲望令人驚心,身體律動的幅度愈發激烈,膝蓋漸漸被地面磨出血痕。

抱著他調了個角度,跪在一團鋪落在地的衣袍之上,順著敏感點,一下一下力道漸濃,舌在他光滑的背上游走,說不盡的□□深溺。

兩人似沒有盡頭般,又似走到了盡頭般。

陽光真好,是啊,真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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